中国传统文化核心

出国旅游网 2023-02-28 18:04 编辑:admin 242阅读

中国传统文化核心

阴阳五行、天人合一、中和中庸、修身克己是我国传统文化四大核心价值观念,他们影响着中国人的处世态度、影响着中国的制度方针。

1.阴阳思想认为世界上任何事物都包含对立的统一。它们是一正一反互相对立的,但又统一在一起。同时,对立双方又各向对方转化。五行思想强调五种物质运动之间是有联系的,它们之间有生与克的作用。

2.天人合一的思想认为人类社会在大自然中生成并发展,是大自然的一部分。所以人与自然相通相应,息息相关,是个统一体。由此得出结论,人与自然必须和谐相处。中华传统文化不讲“征服自然”,相反地非常重视“顺应天时”。这正是“天人合一”的突出表现。

3.“中和”是中华传统文化所追求的一种理想境界,即社会上、自然界的事物尽管千差万别,矛盾交织,却能实现多样的统一,复杂的平衡;种种不同的事物聚在一起却能协调和谐、共生并存,互相促进;实现“和而不同”、“和实生物”。中庸是要求处理问题不偏不倚,恰如其分,恰到好处。实行中庸之道、必须具有三个前提:一是承认各种事物互不相同,各有特色,这是客观事实,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二是要有忍让意识,处理问题最好彼此有益,实现“双赢”。三是要有修养与品格。

4.修身克己,中华传统文化非常强调修身,并强调“修身为本”。正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只有修身,自己优秀了,才能走好下几步路。

论述: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与特征是什么?

第一部分

关于中国传统文化的基本精神与特色,学界见仁见智。

钱穆先生认为,中国文化精神与民族性格主要是由儒家奠定和陶冶的。

就整部中国历史来说,中国社会是四民(士农工商)社会,士为四民之首。

士的变动可以影响到整个社会的变动。

士代表、弘扬、实践、坚守了中国人的人文理想,担当着中国社会教育与政治之双重责任。

钱穆先生说:“此士之一流品,唯中国社会独有之,其他民族,其他社会,皆不见有所谓士。士流品之兴起,当始于孔子儒家,而大盛于战国,诸子百家皆士也。汉以后,遂有士人政府之建立,以直迄于近代。”

他指出,中国古代社会有一个很特殊的表现,就是不需要教堂牧师和法堂律师,而形成一种绵延长久、扩展广大的社会。

这靠什么呢?主要靠中国的人与人之道,靠“人”“人心”“人道”等观念,靠士在四民社会中的作用及士之一流品的精神影响。

“孔子之伟大,就因他是中国此下四民社会中坚的一流品之创始人。”

中国古代社会,从乡村到城市乃至政府都有士。

“中国的历史指导精神寄在士的一流品。而中国的士则由周公、孔、孟而形成。我们即由他们对于历史的影响,可知中国历史文化的传统精神之所在。”

指导中国不断向前的精神被钱穆称为“历史的指导精神”。

他通过详考历史、对比中外,肯定地指出,士是中国社会的领导中心,一部中国历史的指导精神寄托在士的一流品,一部中国历史主要是由儒家精神——周公、孔子、孟子培育的传统维系下来的。

第二部分

钱穆认为,中国传统人文精神源于“五经”。

周公把远古宗教转移到了人生实务,主要是政治运用上;孔子进而完成了一种重人文的学术思想体系,并把周公的那一套政治和教育思想颠倒过来,根据理想的教育来建立理想的政治。

经周、孔的改造,“五经”成为中国政教之本。

经学精神偏重在人文实务,同时保留了古代相传的宗教信仰之最高一层,即关于天和上帝的信仰。

中国人文精神是人与人、族与族、文与文相接相处的精神,是“天下一家”的崇高文化理想。

中国文化是“一本相生”的,其全部体系中有一个主要的中心,即以人为本位、以人文为中心。传统礼乐教化代替了宗教的功能,但不与宗教相敌对,因此不妨称之为“人文教”。

中国文化精神,要言之,只是一种人文主义的道德精神。

第三部分

中国传统注重历史的精神源于“五经”。

周、孔重视人文社会的实际措施,重视历史经验的指导作用。

尤其孔子具有一种开放史观,并在新历史中寄寓褒贬,这就是他的历史哲学与人生批评。

孔子促使了史学从宗庙特设的史官专司转为平民学者的一门自由学问,倡导了经学与史学的沟通。

中国历史意识的中心是人。

中国人历史意识的自觉与中国先民,特别是周公、孔子以来的人文自觉密切地联系在一起。

在中国,特别在儒家,历史、民族与文化是统一的。

民族是文化的民族,文化是民族的文化,而历史也是民族和文化的历史。

民族与文化只有从历史的角度才能获得全面的认识。

中国人对历史的重视,对史学的兴趣及史学之发达,特别是“经世明道”“鉴古知今”“究往穷来”,求其“变”又求其“常”与“久”的精神,来源于儒学。

第四部分

中国传统注重教育的精神源于“五经”。

中国古人看重由学来造成人,更看重由人来造成学。

中国人研究经学,最高的向往在于学做周公与孔子的为人,成就人格,达到最高的修养境界。中国古代文化及其精神是靠教育薪火相传、继往开来的。

中华民族尊师重道的传统由来已久,而儒家则把教育推广到民间,扎根于民间,开创了私家自由讲学的事业,奠定了人文教育的规模和以教立国的基础。

中国人教育意识的自觉不能不归功于儒家。

第五部分

中国传统注重融和合一的精神源于“五经”。

中国古人的文化观,以人文为体,以化成天下为用。

“五经”中的“天下”观,是民族与文化不断融凝、扩大、更新的观念。

中国文化的包容性、同化力,表明中国人的文化观念终究是极为宏阔而具有世界性的。

这源于儒家的一种取向,即文化观念深于民族观念,文化界限深于民族界限。

中国文化与中国人的性格中的“和合性”大于“分别性”,主张宽容、平和、兼收并蓄、吸纳众流,主张会通、综合、整体、融摄,这些基本上都是儒者所提倡和坚持的价值。

第六部分

钱穆得出中国历史文化的指导精神即儒家精神的结论,是有其可靠的根据的。

他极其深入地考察了中国古代思想史,十分肯定地说:“中国思想以儒学为主流”,“儒学为中国文化主要骨干”。

在先秦思想史上,开诸子之先河的是孔子。

孔子的历史贡献,不仅在于具体思想方面的建树,更重要的在于他总体上的建树。

他既是王官之学的继承者,又是诸子平民之学的创立者,是承前启后开一代风气的人物。

正是这一特殊历史地位,决定了他在先秦诸子学说中的重要地位。

整体说来,诸子学标志春秋以来平民阶级意识的觉醒,是学术下移民间的产物。

钱穆认为,中国古代是将宗教政治化,又将政治伦理化的。

换言之,就是要将王权代替神权,又要以师权来规范君权的。

平民学者的趋势只是顺应这一古代文化大潮流而演进,尤其是以儒家思想为主。

因为他们最看重学校与教育,并将其置于政治与宗教之上。

他们已不再讲君主与上帝的合一,而只讲师道与君道的合一。

他们只讲一种天下太平、世界大同的人生,这就是人道或平民道。

在孔孟仁学体系的浸润下,儒家完成了政治与宗教的人道化,使宗教性与神道性的礼变成了教育性与人道性的礼。

第七部分

以上我介绍的主要是国学大师钱穆先生的看法,值得再三咀嚼。

接下来,我综合张岱年、胡秋原等前辈的论述,提出中国文化精神的六大特点:

第一,和而不同,厚德载物。

重视人与自然之间,各族群、民族之间,人与人之间的和谐统一的关系。

所谓“天人合一”是经过区分天人、物我之后,重新肯定的人与自然的统一,强调的是顺应自然而不是片面征服自然。

在观念上形成了“协和万邦”“天下一家”的文化理想,既重视各民族及其文化、宗教的分别性、独特性,又重视和合性、统一性。

在人与人的关系问题上,善于化解、超越分别和对立,主张仁爱、和为贵与协调性,有民胞物与的理想,厚德载物,兼容并包,爱好和平,从不侵略别人,反对以力服人,主张“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

第二,刚健自强,生生不息。

中国文化凸显了积极有为、自强不息的精神,强调“苟日新,日日新,又日新”,革故鼎新,创造进取。

所谓“发愤忘食,乐以忘忧”“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就是指人要向天地学习,以“刚毅”的精神,生生不息,奋斗不止,绝不懈怠。

中国人因此而创造了世界上独特的文明,而且是世界上唯一未中断的文明。

无数的仁人志士奋发前行,不屈服于恶劣的环境、势力与外来侵略者的凌辱压迫,刚健坚毅精神代代相传。

第三,仁义至上,人格独立。

我们以仁义为最高价值,崇尚君子人格,肯定“三军可夺帅也,匹夫不可夺志也”“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大丈夫精神,弘扬至大至刚的正气、舍我其谁的抱负,乃至“不识一个字,亦须还我堂堂地做个人”,强调人人都有内在的价值与不随波逐流的独立意志,以“知其不可而为之”的气概,守正不阿,气节凛然,甚至杀身成仁,舍生取义。

第四,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强调“天视自我民视,天听自我民听”“民之所欲,天必从之”“人无于水监,当于民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

民本主义肯定人民是主体;人君之居位,必须得到人民的同意;保民、养民是人君的最大职责。

第五,整体把握,辩证思维。

中国古代不缺乏抽象思维,有明确的概念、范畴。

古代辩证思维发达,这属于理论思维,包含了抽象过程。

中国思维有两大特征,一是整体观,二是阴阳观。

前者从整体上把握世界或对象的全体及内在诸因素的联系性、系统性,反对头痛医头,脚痛医脚;后者重视事物内在矛盾中阴阳、一二关系的对立与平衡。

第六,经世务实,戒奢以俭。

我国有现世与实务精神,强调知行合一,践形尽性,经国济民,兼重文事武备,明理致用,反对空谈高调。

又有尊重劳动的精神,倡导勤俭节约,力戒骄奢淫逸,鄙视不劳而获。

总结

综上所述,中国传统文化精神的特质是:

和而不同,厚德载物;刚健自强,生生不息;

仁义至上,人格独立;民为邦本,本固邦宁;

整体把握,辩证思维;经世务实,戒奢以俭。

我看以上六条可以成为中国梦的文化底蕴,即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文化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