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中国什么地方最都出土文物?
河南省 和 西安省!
二、出土文物玉猪龙是什么样,什么年代,古人干什么用的?
玉猪龙”又称“玉兽形,最早发现在辽宁建平县。学术界为取名曾有争论,有人认为是猪,有人认为是龙,在没有结论的情况下才定名为玉兽形,“玉猪龙”是俗称,还有叫猪母龙的,叫龙胎的,不一而足。有人说它不像猪不像龙却像熊。这一说法既新鲜又不无道理。现将熊说理由整理如下。 一、红山古玉中有“丫形器”,有人认为是玉兽形的一种变体,其模样是两耳耸立,看上去确实很像熊。猪的耳朵虽大却耷拉下垂的。而熊则形神兼备,耳朵耸立有神韵,不仅会站立而且会行走。与器形相比较,熊直立时似“丫形器”,蹲下时似玉兽形。 二、红山文化地域博大,除东北地区外,还包含内蒙古。特别是在东北地区,历史上确有熊崇拜的风俗。鄂温克族萨满教是原始宗教的一种晚期形式,把图腾上的熊尊为祖先熊,为该教的守护神。此外,在祭礼仪式中,还有隆重的祭熊和风葬仪式。鄂伦春族也是一个熊崇拜的民族,他们称公熊为“合克”(祖父),称母熊为“恶我”(祖母),猎熊时假托别人所为,把杀死熊的刀说成没有刃口的钝刀,把熊的死说成睡觉,吃熊肉时学乌鸦叫,送葬时还需哭泣致哀,并再三祷告熊的保佑。 三、在东北地区民间传说中,有许多与熊崇拜相关的故事。如一母熊将幼熊一撕为二,一爿依然是熊,另一爿则成为鄂伦春人的祖先。又如,一猎人打杀了一只熊,后来居然发现是失踪多年的妻子,以证熊就是人的化身。 综上所述,在发现玉兽形的地方有熊崇拜的风俗,又曾有熊图腾。玉兽形究为何物,唯有让考古新发现来回答。
三、根据上述文物出土的方向定位,说说中华文明历史起源有何特点
华夏文明,亦称中华文明,系指中国历史文化的源头,由此延续所产生的文化总汇则称为中华文化。而所谓文明,即是人类建立的社会体系。华夏文明直接源头有两个,即以北方中原文化为代表的黄河文明和南方的长江文明,长江文明与黄河文明等中国各大古代文明长期相互影响融合,形成了华夏族。由于秦的统一中国,黄河文明进一步与别的区域的文明相融合,融合过程经历至今便为中华文明。
四、简述黑龙江旧石器时期
黑龙江十八站旧石器遗址发掘有新收获(组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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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网11月22日电 中国西部文化网援引中国文物信息报道, 5—6月,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和黑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组成考古调查发掘队,对黑龙江省塔河县十八站旧石器时代遗址进行了复查和小规模发掘,获得了一批石材良好、打片和加工痕迹十分清晰的石制品,并进一步确认了该遗址的地层堆积情况和文化遗物分布范围。
十八站是以清代驿站而得名,其所在地现隶属黑龙江省塔河县十八站林业局和十八站鄂伦春族自治乡管辖。遗址坐落在黑龙江支流呼玛河左岸二级阶地上,地处大兴安岭北坡山地。海拔高度约300米。1975—1976年,中国科学院古脊椎动物与古人类研究所首次发掘了这处遗址。当时共发现4个地点,由最西部的75072号地点至最东部的红旗大桥地点分布范围约10公里。
此次发掘的位置在75075号地点第二级阶地顶部,南距阶地的前缘15、东距第一次发掘的探方约150米,地表为疏林和草地。发掘面积16平方米。这里的地层堆积情况简单而清晰,以探方西壁剖面为例,由上至下:第1层为全新世黑土层,含大量草根和腐殖质,厚0.1—0.15米,未见文化遗物;第2层为更新世晚期的黄土状亚黏土层,厚0.3—0.5米,含石制品,不含陶片;第3层为更新世晚期的黄土状亚黏土夹小砾石层,砾石直径一般5—8厘米左右,含石制品,不含陶片,厚0.2—0.3米;第4层为黄色风化砂层,厚0.5—1米,上部含稍大的扁平状砾石,均水平放置,最大的一件砾石长17、宽14、厚4.5厘米,未见文化遗物。以上第2、3层为旧石器时代晚期原生文化层,其中第2层黄土状亚黏土系风成黄土,在二、三级阶地上部有着广泛的分布,有的地方厚达数米以上;第3层夹有小砾石的黄土状亚黏土层的形成受到一定程度的水流作用影响,但该层中出土的石制品与第2层出土的一样,边刃锋利,没有经过远距离搬运而磨圆的现象。
此次发掘出土的文化遗物均为石制品,共41件。种类有普通石片、石叶、石核、刮削器、砍砸器等,石料多以坚硬且劈裂性能良好的灰色燧石为主,也有少量灰绿色硅质岩。石制品形体较大,未见细石器;打片和第二步加工主要以锤击法为主,并存在间接打击法和软锤修理技术;石叶较宽,约2厘米左右,有的背面带有1或2道纵脊,横断面呈三角形或梯形,有的两端被截断;第二步加工多为单面正向修整。考古队员们还在呼玛河左岸的二级阶地上采集到石制品标本50余件,其中有一件两面通体压修的椭圆形两面器和一件大型的石核砍砸器。
通过此次对十八站旧石器时代晚期遗址的复查和发掘,不但获得了一批石器标本,更重要的是找到了单纯的旧石器时代晚期原生文化层堆积。地层内出土的形体较大的石制品加工技术古拙,并不与细石器和陶片共生的事实进一步确认了十八站遗址的文化性质,而且在地层上将旧石器时代晚期的石制品组合与相对较晚的细石器和陶片区别开来,对该遗址的进一步深入研究有重要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