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藏线有一个天的眼睛在什么地方?

出国旅游网 2023-05-22 14:07 编辑:admin 180阅读

青藏线有一个天的眼睛在什么地方?

青海昆仑山下,私藏着一只“天使之眼”,至今不为人知!

随着交通条件的改善,越来越多的游客通过自驾游的形式开始自己寻找旅游景点。在广袤的大西北,就有许多本来不知名的地方,因为游客的到来在网上火爆。比如青海的艾肯泉,这就是一个被称为“恶魔之眼”的地方,但或许是为了好听,现在艾肯泉已经叫“天使之眼”了。

艾肯泉的具体地点,在青海的茫崖。如果追溯历史的话,第一个发现艾肯泉的旅行家应该是俄国人普尔热瓦尔斯基,他曾在19世纪末到青海和新疆进行过探险,并为我们介绍了位于青海茫崖尕斯盆地的艾肯泉。这里本就是人迹罕至之地,但公路设施的建设,让抵达艾肯泉不再是遥不可及的事情。

在尕斯盆地内部,有一片名为阿拉尔的草原,草原上水草丰茂,当地牧民世世代代在草原上放牧牛羊,但提到艾肯泉,大家全都三缄其口。

原来,在阿拉尔草原的中间地带,竟然隐藏着一片不毛之地,几乎没有任何植物能在这里生存。在当地语言里,艾肯泉的意思就是“可怕之泉”,只要是艾肯泉泉水流过的地方,都会变成一片荒芜之地。因为艾肯泉的泉水里含有大量的硫,这导致了它具有一定的毒性。

但如果我们从空中望去,还是能发现艾肯泉的美的。

艾肯泉的直径超过了10米,泉眼始终在喷涌着含硫的泉水,在艾肯泉的周围,是含硫矿物长期堆积产生的奇异颜色,各种红褐色和黄色如同丝带一般,呈现出各种不同的形状,让人惊异。

艾肯泉至今免费对游客开放,但参观的时间有限制,当地政府在艾肯泉旁边设置了一个哨所,负责游客登记及秩序维护。

参观艾肯泉,无人机肯定是必不可少的。这里或许才是国内的“黄石公园”。

新疆塔克拉玛干边缘,塔里木河下游罗布人村落,你知道吗?

库尔勒向南,沿着世界上距离海洋最远古老的河流,塔里木河,行走在塔克拉玛干沙漠的边缘,现代化在这里成了一种突兀。

起先还看得见周边的农作物,然后越来越荒凉,低矮的地衣,倒是芦苇哪里有水便哪里扎根,执着隐忍,给漫漫的黄色大地带来点点绿色的生命。

塔里木河,维语无缰之马,寓意河流经常改道像一匹脱缰的野马

全长2179千米,还有2327,1321之说,若以最长支流和田河为源,全长2376千米,是世界第五大,中国最长的内陆河。它位于新疆塔里木盆地北部,是南疆地区的母亲河,天山以南的绿洲都依赖塔里木河水的灌溉。

它发源于天山山脉及喀喇昆仑山,沿塔克拉玛干沙漠北缘,穿过阿克苏,沙雅,库车,轮台,库尔勒,尉犁,最后流入台特马湖。

此次一路向南,炙热的八月轮台的胡杨还未金黄,于是就近来到尉犁,寻找罗布人村寨。

尉犁县位于塔里木河下游,塔河支流孔雀河流经尉犁县城,作为塔河北支,流向罗布泊。

大路走完拐向小路来到墩阔坦乡开的罗布人村寨。季羡林先生曾说,人类 历史 上影响深远, 历史 悠久的文化体系有中国,印度,伊斯兰和希腊罗马,而它们汇集的地方就在新疆的塔里木。

塔里木河一如人类文明的摇篮,而打开世界文明的大门的钥匙,也许就遗留在塔克拉玛干的大漠黄沙里。

车边走渐渐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的金色沙漠之中零散的出现了胡杨,依偎在的母亲河的怀抱中,夏天叶子本应还是绿色的,可炙热的空气却把它们烤的焦灼,燥绿和干黄,不见一点水灵。

胡杨,塔克拉玛干最主要的植物之一,生而千年不死,死而千年不倒,倒而千年不朽

集艺术于一身的枝干向天空张牙舞爪的伸展着,卫兵一样的胡杨林切断了挡住了肆虐的沙尘暴,给干旱地区里一样顽强的动植物提供了生存的空间。

据说河南岸的胡杨林最远可以深入沙漠腹地100多公里,作为绿洲的屏障,它的生长离不开任性改道的母亲河。

别的植物娇柔发芽,轻盈落种,而胡杨坚韧不拔的都在洪水期里完成,洪水把种子冲刷到河的沿岸,溢满河水的河道再滋润这一代代的种子生长,有的任性的全然不怕的生活在河水的支流里,乐的一个逍遥,竟然不会被淹死。

两三年后,顽强的根接触到地下水后便肆意兆郑生长,生长出强壮的根系前,如若碰到持续干旱,够触不到地下水,胡杨最终会渐渐枯死。

看着眼前的种种,虽然没有看到万亩金灿灿的样子,却也被它们的坚毅性格所折服。

走近罗布人村寨

景区区间车在瑟瑟的风沙中把游人送到塔里木河边,胡杨树的叶子沙沙的低声诉说着,告诉今天的人们,那些仅剩的二十几户的古老的罗布人家四散在塔里木河畔的世外桃源的小海子边,方圆72平方公里,古时他们不种五谷,不牧牲畜,唯以小舟捕鱼为食。

那些广漠的塔克拉玛干,泛青色的游移湖泊,浑浊的塔里木河,高大的原始胡杨林,贫瘠的草原里住着的就是智慧而古老的罗布人家。

来到目的地,初现在眼前的是个巨大的馕坑,南疆人比北疆人更少不了馕,这里的馕文化也更丰富,品种也更多,除了馕再有的就是古时他们从海子里捕出来,赖以为食的烤鱼了。

鱼腹剖开用红柳穿过,一端插在沙子里用一小堆燃烧的枯胡杨烘烤,除了盐什么都不放,这样才体会得到鱼本身的香味。如果口渴难忍,大漠里的西瓜正好甘甜解渴。

模拟的房子附近的胡杨树下挂着可以荡的很高的秋千,世外桃源当然少不了诗和远方,秋千就是见信销证吧,那一望无际的大漠都是到不了的远方。

再走近眼前出现一个石头垒的圆形的圈,罗布泊有2个氏族:小河氏族和太阳氏族,想来这个圈就是太阳氏的吧,鱼是他们的图腾。

罗布人是新疆最古老的民族之一

一个很老很老的老者正坐在一个木床板上雕刻物品,白色的胡子配着白色的圆帽,向到来的游人展示着千百年来的与世隔绝的独特手艺。

凉棚下老人不知道多少岁,只安静的雕刻着,任凭游客拍照,聊天,我只安静的坐在他的旁边,静静注视他,没有太多的精益求精和新奇,只是简单的卡盆船。

不知将来会不会随着这塔克拉玛干中剩下的为数不多的罗布人,带着他们原始的风俗习惯,神秘色族坦颂彩的生活一同消失在这大漠之中,滚滚黄沙,随风而去,不见踪影,似乎从来没有在这个世界出现过。

如果你要寻找,那唯一的证据就是那些砍下,雕刻过得胡杨,一个文化寨子般的博物馆的风格的小片地方,似乎还原了那些旧时光,那些祈福,祭拜,牛头,马面都无疑隐隐透出神秘的色彩。

躲过一阵风沙和炙热,再向里走一座木质的吊桥横跨在塔河的支流上,过桥的人们故意剧烈的晃动吊桥,吓得来往之人大叫不止。

塔河水滚滚而去浑浊不堪,湍急的想去远方寻找尽头,殊不知莽莽大漠,走着走着即或不见,只有两岸的胡杨深深的扎根这一方罗布人村寨,庇护挡风遮雨。

过了桥,左边是大漠驼铃

向导带领驼队走向深深的沙海之中,骆驼缓慢的行走,驼峰上下起伏,只有悦耳的驼铃久久相伴,所过之处的脚印,不久的风沙变掩去了痕迹,仿佛不曾有过人们的到访。

如果对骑骆驼观光觉得不刺激,那么还有沙漠徒步,滑沙动力伞,沙漠车可以尝试。远远的地方一袭红色衣裙的女子,正挥舞艳丽丝巾,奔跑,旋转。

右边神女湖一汪青翠的小湖

湖边萦绕着的还是胡杨,高大的耸入天空,那么笔直,带着罗布人所有的希望,向上升入云霄,高处的树杈上寄居着鸟巢,环湖吹着微风,胡杨叶子偶尔飘进湖水,风大的又或吹上天空。

湖水里不知还有没有小鱼,但坐在湖边的长椅上,看着时泛波光,时平静的湖面,好似荧幕,古时场景划过湖水,过电影般的闪过着罗布人的 历史 ,那仿若隔世,一时不知身处何。

湖的南边的茅草棚,垛满了草料,像极了电影新龙门客栈

西北荒漠,漫漫黄沙,四眼望去,唯一能够看到的,就是沙土,抱着文艺青年的浪漫理想来到这里的估计待不了一天便逃之夭夭了吧。

风吹起时,透过黄沙,仿佛看见满天满地的土,只是那昔日厮杀早已被黄沙淹没,模糊了面庞与情义。

周淮安对金镶玉说,我不像你有勇气面对这片沙漠,在周心里,金本身就是一片沙漠,对于罗布人呢?

他们又可曾经历着什么,世代沉寂于此。

沙漠就是沙漠,吞噬一切不够顽强的生命,只有强者才能活来下,所以罗布人是顽强的吧,独守一方。

湖水里一只罗布人曾经用过捕鱼的朽了的卡盆好像一个童话

透着俗世的天真,人怎么可能就死死守着一方水仅仅只靠小鱼,当然天真不等于无知,什么都知道还天真才是真天真,天真的东西往往让人神往,所以才有了今天的塔克拉玛干,和神秘的罗布泊。

卡盆船

把粗大的胡杨树干,剖去一面,再挖空树心而成,古人的智慧远远高于我们的想象力,这种卡盆一般能坐两三人,桨会比普通的船桨长三倍,可划也可撑。

每个角色都有自己的故事,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历久弥新,经久愈坚,罗布人,陪伴 历史 的青春逐渐衰退老去。可他们的史诗却彻底在烙在了 历史 的长河里,永远不老。

回过神骆驼队从远处的沙包若隐若现的出来,大风再次扬起,吹断了新买的伞骨,游人纷纷散去,而踏着滚烫的砂砾,远处一条被黄色掩住半点的柏油路。

回头,走过那条摇摆的吊桥,桥下滚滚浑浊黄灰色的塔河水,冲刷着上游下来的枯木,树枝,小草,湍流急促的向小游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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